寻找世界上最拥挤的岛屿 它在海地无人注意的角落

※发布时间:2018-3-17 0:57:22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任何带“最”字的地名都包含某种程度的傲慢。我们的世界处于不断变化的状态,任何获得的说法真能保持长期不变吗?就连小学生都知道,珠穆朗玛峰是世界最高峰。然而,如果班级里碰巧有一名厄瓜多尔学生,事实可能并非常如此。厄瓜多尔人认为,世界上最高的山峰可以用距离地球中心距离的远近来衡量,而不是用平均海拔来衡量。按照这个标准,厄瓜多尔的钦博拉索山比珠穆朗玛峰更高。

  地球上有10万多个岛屿,其中许多人口密度极高,例如肯尼亚、中国、法国以及马尔代夫等,但是经常被引用的、人口最密集的岛屿是圣克鲁斯-伊斯洛特岛(Santa Cruz del Islote),这个位于哥伦比亚海岸的小岛占地仅1.2公顷,但却生活着1200人。许多都曾引用这个,最近出现在《纽约时报》上,它甚至成为短纪录片的主题。

  所有这些都让人们对这个地方感到。但是如果前提就是错误的呢?我无法评论岛上的生活经历,但我们已会了对过度自信的言论保持的态度。那么如何评判这个岛屿的拥挤程度呢?它是十分拥挤还是最拥挤的岛屿?

  前往其他几个国家做了几次背包旅行之后,我决定去一个一直让我着迷的国家旅行,即海地。首先,我直接去了海地北部地区,然后是太子港(Port-au-Prince)和其他地区。我决定减少使用浪费时间的应用程序,把那些空闲的时间用来学习Kreyol(海地克里奥尔语)。我读了《海地》,并在Google Earth上一点点儿地研究这个国家作为消遣。

  有一天,我在Google Earth上看到海地南海岸。我不记得自己是在寻找可能有趣的地方,还是只是时间,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拥挤的小岛。从看,很难看出它是个岛屿,而仅仅是被狭窄海滩包围的房屋。我是不是偶然发现了一个地方,可以挑战圣克鲁斯-伊斯洛特岛“世界最拥挤岛屿”头衔?它真的是世界上最拥挤的吗?

  这种牵强的可能性很难。互联网上几乎没有关于这个神秘岛屿的信息,也没有关于海地众多捕鱼岛屿上是否有人居住的记录。这个特殊的岛屿上有几十栋房子,它比足球场的面积还小,但在中地球上人口最密集的岛屿名单上,却没有记录它的条目。

  由于找不到海地这个角落的详细地图,我花钱购买了更详细的图。毕竟,现在已经不是19世纪,有卫星、飞机还有70亿人在地球上游荡,我认为这片土地肯定被地理学家们记录过。几天后,当高度详细的地图出现在我家的时候,我兴奋地把那张单色的防水纸压在地板上。我径直走到这个神秘岛所在的地方,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小岛——东礁岛(Caye de l’Est)。

  我在网上搜索了这个岛屿信息,但几乎都是徒劳的。与这个岛相关的搜索结果都是泛泛的网页,没有任何实质性信息。自动生成的网页只有大概介绍,但没有太大价值。没有新闻报道,没有任务访问报告,没有页面,没有旅游博客,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它有人居住,这是个“幽灵岛”。

  航海图还显示,东部礁过去曾是Baie des Cayes众多沙洲中的一个,它在伊尔-阿瓦希(?le-à-Vache)和海地主陆之间的水域中。地图显示这里有15个岛屿,有些有名字,其他则没有名字。如今,在Google Earth上显示有五个小岛,包括伊尔-阿瓦希附近的小岛,两个小沙洲,有几十栋房屋的岛屿被称为Caye de l Eau,离这些岛屿较远的地方就是东礁岛。

  由于没有其他关于这个岛屿的信息,我的下一步行动十分明确:下次来海地的时候,我将从太子港出发前往东部礁。在海地,大多数城镇、街道和十字口都采用了一种非正式的、但却被排除在外的命名法。我知道,不管海地人管这个岛叫什么,它很可能不是“东礁岛”。

  海地的人口密度经常超过其他国家所认为的极端标准。太子港占地36平方公里,大部分都被成片的单层房屋覆盖,那里住着大约100万人口,其人口密度相当于曼哈顿。亚特兰大的市区加郊区面积与海地的全国面积大致相同,然而海地绝大多数农村人口的足迹几乎是亚特兰大郊区大都市的两倍。如果佐治亚州拥有海地的人口密度,那么它的人口就相当于和纽约州的总和。

  确定现代海地人口密度是这个国家历史上反复出现的主题,因为有太多的人居住在小岛上。正如大多数人所知,早期的海地历史着人类在非洲被绑缚的故事。在后来的圣多明克(Saint-Domingue)殖民地(即的海地),法国利用奴隶建立了地球上最赚钱的经济作物殖民地之一。这里没有农业经济,而是实行工厂种植园经济。

  这个岛国是否有能力提供食物以维持其的基本能力并不是法国人需要考虑的问题,圣多明克的目标是通过任何必要的手段使糖和咖啡产量最大化,这意味着大量的奴隶供应:与美国相比,大约有两倍的奴隶被运到圣多明克,而且死亡率高得惊人。这个殖民地成为美洲殖民地中人口最稠密的地区之一,它的人口迅速超过西班牙人的殖民地,即现在的多米尼加国。

  被的人民奋起,消灭了种植园制度,借国大的东风,它有了摆脱的机会。但在海地还没有完全的时候,领导奴隶起义的英雄们就开始争论:如此拥挤的国家如何养活自己?当然,恢复种植园经济和经济作物是不可避免的,以满足过度拥挤的人口需求。然而,正是这种不受欢迎的评价导致了传奇人物杜桑·卢维杜尔(Toussaint Louverture)。

  从那时起,海地的人口已经增长了20倍。关于海地是否将重点关注粮食或出口作物的争论从未得到解决,但它却被海地历史上第二大主题所:自然灾害和人为制造的灾难,无论大小,从一开始就对海地不利。

  2010年发生在太子港的大地震只是一系列性地震中最新的一次,但其规模至今仍被广泛关注。当我提到去海地旅游时,人们经常问我那里是否已经从飓风袭击中恢复过来。我告诉他们,他们可能把2010年的地震误认为是飓风袭击。但遗憾的是,他们没有犯错。2004年、2008年和2016年,性的飓风都袭击了海地沿海地区,摧毁了庄稼和牲畜,并疾病。

  在海地历史上,疾病也起了重要作用。在20世纪80年代,海地成为艾滋病毒的代名词,尽管行为改变和公共卫生努力大大降低了当地人的感染率。最近,联合国维和部队(MINUSTAH)在该国中部的一个,通过恶劣的卫生设施将霍乱到海地各地,造成1.1万人死亡,再次引发国际社会的。

  尽管如此,我了解到海地人同样被一种完全不同的不满情绪所激怒——卡迪耶克(kadejak),这是新生的克里奥尔语词汇中没有包含的词,它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谈论海地的不幸,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这个故事已经被讲述过许多次了,而且比我说的还要好。所有这些灾难的根源都是人为的祸患——债务。

  在后不久,法国以或直接入侵相,海地接受了一项巨额损害赔偿条款。海地要支付1.5亿法郎,它显然负担不起。这种“金融救赎”最终让海地即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依然欠法国和美国银行巨额债务。有一段时间,海地80%的税收收入要用于债务赔偿,即对海地期间法国人损失的财产予以补偿。

  确切的数字是无法计算的:海地无法按时支付,而且不得不靠签署带有性条款的协议从法国和美国银行那里贷款,这是一种比直接海地岛“更文明”的方法。据估计,海地目前支付的赔偿价值在200亿美元到400亿美元之间,至今依然没有还清。而在1915年到1934年美国占领海地期间,无法估计其对海地造成的额外,此次占领导致海地欠下美国更多债务。

  在人口稠密的农村和经济发展不利的情况下,海地人必须依靠极端的手段维持。海地人在贫瘠的土地上耕种以获得微薄的收益,者导致土地严重。更糟糕的是,它的水域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今天,由于需要填饱肚子,导致许多海域遭到过度捕捞。海地人靠帆船或独木舟捕鱼,渔民们反复那些“漏网之鱼”。由于船速很慢,靠近渔场就意味着一切。珊瑚礁可充当足够稳定的出发地,可以让你建立茅屋,那里距离捕鱼区更近。

  在海地,依靠渔船在海上航行听起来像是个冒险命题。当地人用手工制作木船,并在没有救生衣的情况下在海上航行。朋友和家人似乎对我这段不寻常的旅程感到特别担忧,但在那一刻,我的心很快就放松了。我的两个向导不仅仅能依靠简单的工艺造船,我觉得与他们待在一起比乘坐业余爱好者驾驶的摩托艇、穿救生衣更安全。

  这些人都是海上航行的老手,他们不仅有在加勒比海应对各种天气状况和船舶事故的数十年经验,甚至还能造船往返于古巴,两地距离超过160公里。相比之下,我的显得单调乏味得多。我们从伊尔-阿瓦希出发,这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岛屿,有起伏的丘陵、海滩和棕榈树。在一个晴朗、平静的日子里,在12公里的旅程中,我们需要穿过贝伊德开斯群岛(Baie des Cayes)。船员们很清楚我们的目的地,他们甚至在那里有朋友,毕竟这里不是真的幽灵岛!他们还为它取了名字,一个真正的名字——Ilet a Brouee。

  除了少数几个有足够旅游资源的热点地区,海地对旅行者来说是个情感丰富的地方。在无人陪伴的情况下,一群人在没人陪伴的情况下走来走去,这是一种典型的与援助人员打交道的难得机会,与外国人进行真正的人际交流,而海地人往往倾向于接受这种方式。在

  太子港的暴风雨中,或者在一个小镇的街道上游荡,被邀请坐下来聊天,亦或是在门口避难,还是在小城里闲逛,都是很平常的事。

  通常,这是一种友好的方式,这反映出海地情感挑战的另一个方面。在Ilet a Brouee岛,我感到这种情感意识被推向了一个极端。当然,混合在我的情绪中的是一种兴奋感,因为我终于在多年的惊奇之后看到了这个从未被承认的地方。但我的心也随着接近小岛而提了起来,它就像是个巨大的楔子,介于蓝绿色的海水和钴蓝色的天空之间。

  当海地成为头条新闻时,多数以负面形象出现,但我仍然希望这个拥挤的小岛能有一种稳定、持久的状态,我甚至敢说它是繁荣的。就像它在南部数百公里外的哥伦比亚南部小岛,或者代表了与自然世界和谐相处的故事,就像你在《Human Planet》上看到的那样。但海地历史的另一个教训是,外国人描述的海地故事从未在海地本国发生过,海地人书写了自己的故事。Ilet a Brouee出现在眼前,我看到一团乱石、塑料布和茅草,这些不稳定的建筑挤在海滩上。

  在我们尽可能靠近小岛的时候,我急忙跑到船的一侧,小心翼翼地向岸边游去。突然间,我被接下来的情况惊呆了,船员们向我介绍了一些年长的居民,我现在对他们加倍感激。这个岛屿显然没有出现在大多数外国人的雷达上,它就像是个与世的“世外桃源”。他们亲切地允许我四处闲逛,并拍摄照片。

  Ilet a Brouee更像是个迷宫小巷。在你到达城镇中心或海岸线之前,需要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茅草屋街道。镇上的主要地标是两座混凝土建筑——和商店,中间是朴素的城镇广场,配备了两盏太阳能灯:一个已经废弃的旧灯和一个崭新发亮的灯。

  男人比女人和孩子的数量更多,但我猜不到具体数量,这里不仅仅是渔民的避难所。Ilet Brouee更像是工厂:许多人在白天外出钓鱼,帆船点缀着小岛周围海域中。但其他人仍留在岛上,整天工作修理船只、修补渔网、制作鱼钩、加工和准备运往伊尔-阿瓦希和海地其他地方成千上万的鱼。大多数孩子似乎整天都在游泳。

  不幸的是,整个海地的情况都很糟糕,大部分的海岸线不是海滩,而是由海螺贝壳、破碎的混凝土和旧轮胎建成的临时防护堤,有时它们会被渔网绑在一起。岛上唯一的自然特征是一棵椰子树,它被飓风“马修”(Hurricane Matthew)折断了一半。树干被用来建造通往厕所的梯子,它在岛屿北部边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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